今日(27日)一早,周立波妻子胡洁通过微博发表长文,不仅盛赞丈夫周立波对艺术的追求和能力。对于日前周立波事件在网络上的发酵,她怒斥这是被“网络暴民变异为带腥味的八卦,和网络上定期发作的“丑闻”,并表示“人性被网络网络搅肉机绑架,我们除了心碎还会碎掉什么!”
全文如下
我们是谁
2016年年初,我和先生去西印度群岛中的一个小岛上居住。
为什么是居住,而不是旅行?因为我们在这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停留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。
其实,更严谨的说辞是旅居。
旅居是我们喜欢的方式。在这个移动媒体盛行的时代,我们也以移动的方式生活着。在小岛上我们自休自足,无欲无求,几乎完全遵从着祖先定义的自然节奏——饥吃困眠。
先生除了每天陪我在海边散步,却从来不忘记每天例行的健身。出汗,不断地出汗,是他抵抗时间的手段,更是消解疲倦,激活创意的方式。
看着先生的背影,我常常有瞬间的恍惚:那个可以在万人体育场的舞台上纵横捭阖的男人,那个可以连续24小时承受演播室灯火炙烤的男人,是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吗?那个舞台,我只是登上去数分钟,就已经被惊到晕眩,甚至颤抖;那个演播室,灯光虽然光彩炫目,但连续经受它的照耀,简直就会被它烧掉!而先生却能掌控这一切,忍耐这一切,坚守这一切,将自己对艺术的追求带到人迹罕至的非常地带。
这个地带,真得形同孤岛。在世界的尽头,在思想的尽头,提供我们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,一起去面对那些无比重要,却从未顾及的终极命题。
我是谁?我们是谁?
这个问题由许多人提出,提问的地点也颇具意味。现代派画家高更在远离现代文明的塔希提岛上自问“我从哪里来?我是谁?我要到哪里去?”并创作了一幅同名绘画作品,奠定了他在绘画史上的地位,更引起人们对这一问题的无限思索。
提问者,回答者,在这个问题中间勇敢穿行之后,仿若都肩荷着伟大的疲倦。在这个时代保持独立的行为与安静的思考,是奢侈的。因为我与先生,已然在红尘中突兀太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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