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徒墙四壁,根本没钱供我读书,我就跟着爸爸四处打工、辗转反侧、相依为命。
02年,那年我12岁。我和爸爸流浪到辽宁抚顺拉古满族乡某村,邂逅到一对母子--也是离异的单亲家庭,他们“好心”地收留我们住下。在农村有很多体力活--打柴挑水,离不开男人。一来二去,各有所需,爸爸和那个女人就好上了,搭伙过起了日子。她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后妈,本以为能享受点遗失的母爱,可是,她却对我非打即骂,爸爸也沉醉于酒牌之中,无暇顾及我,我成了随风飘零的浮萍,也是任人践踏的小草。
那个女人的儿子(范杰,化名),29岁,待业在家,对我百般呵护。经常偷偷地从果园里摘些新鲜的水果给我,或拉我去村头的小河边游泳,让我品尝着童年里短暂的快乐。情窦初开、不谙世事的我感到心在萌动并有了依靠。
某天的晚饭后,为钱的事爸爸和后妈激烈争吵,从门缝里看到后妈发了疯似的扑到爸爸身上,搅打在一起。我吓得瑟瑟发抖,这时候,范哥哥从背后抱着我,我颤抖的心才渐渐平息并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夜里,我被下身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,睁眼一看,范哥哥沉重的身体压着我,我又气又羞又恼,想推开,却没有一丝力气。在懵懵懂懂中被夺去了童贞。从那以后,我俩便睡到一起,过起了夫妻一般的生活。而爸爸和后妈也心知肚明,未加制止。
小村野地疯狂事
我什么也不懂,我只知道他对我好(周围没有人注意我的存在),做那事也是对我好的一部分。生活的困苦在的快感、情爱的慰藉中冲淡。
04年春,我已怀有6个月的身孕,挺着大肚子,村里人都明白怎么回事。对此他们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见怪不怪了,下意识地把我当成范杰的“对象”,忽略了我未成年的身份,无人报案。
只有村主任来过一次家中,做范哥哥的思想工作,劝我打掉胎儿。被范哥哥蛮横的拒绝了。那个主任一脸气愤地走了,再也没有来过。而我当时也怕生孩子那种揪心的疼,想把孩子做掉,但范哥哥想要,我只好听他的,如果失去他,我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,我的世界将一片漆黑。
小村野地疯狂事
后来,爸爸和后妈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,最终爸爸被赶出范家门。不服气的爸爸才报复性将范哥哥告上法庭。最终范哥哥以强奸幼女罪锒铛入狱,我心中的那堵坚实的墙也轰然倒塌。我甚至一厢情愿地认为,是政府无情地夺走了我的男人--家里的顶梁柱、心中的大树。
大家不堪想象,我,14岁,正是学习的大好时机,但我却是个母亲。我又如何在孤单的夜晚哺乳自己的婴儿。我又是如何随婴儿的哭喊一起嚎啕大哭,宣泄自己无尽的哀愁。
同样不堪想象地是,在“老公”入狱的三年来,每月仅有一次的探监时间,一个“妻子”--我,一次不落,如何一路颠簸地坐着三轮车、带着自己精心爆炒的一盘花生米、一盘鸡蛋、风雨无阻地探视那个强奸自己的“丈夫”。等他出狱好好过日子,是我苦等苦熬的最大动力。
小村野地疯狂事
殊不知,这小村野地的疯狂事,带个我的伤痛还远远不止这些,苦苦的等待过后,是更加让我心酸和绝望的事情在等着。花季年华的我,将被摧残得不像人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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